67书吧 www.67shu.org,最快更新法医毒妃最新章节!
皇后徐玉莹被打入冷宫,虽然废后的旨意还没有下来,但是宫里面人人都知道,这徐家一倒,皇后还哪里有她在宫里飞扬跋扈的日子?
皇帝当初立徐玉莹为后,不就是因为他们徐家的势力吗,现在,徐家一族都要被铲除了,这个皇后留着,还有什么意义!
整个朝堂上过半的朝中重臣一一落网,这在西辽的历史上是史无前例的。
萧祁坐在府里,听着下面的人汇报,眼睛里面闪过一抹精光,徐家欠下他的血债,他要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当年,西辽皇帝醉酒宠幸了一个宫女,之后诞下萧祁,虽然是大皇子,可是却没有享受到半点属于皇子的尊贵,而是无尽的羞辱,他从小就知道,他有一个身份卑微的娘亲,所以他们母子俩注定就会成为别人欺负的对象。
而徐玉莹当时呢,她高高在上的,看着像是蝼蚁一般的他们痛苦的活着,从未有半分的怜悯。
当时西辽在战役中败给了南越,对方提出来何谈的条件是进贡金银珠宝,割地赔款,甚至要要求将西辽的太子送到南越为质子,徐玉莹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萧裕,徐家上下,还有徐家的党羽,全部都上奏请求立萧祁为太子,送去南越为质子。
西辽皇帝本就对这个儿子没有太多的亲厚感情,所以便答应了,册立萧祁为太子,即日送去南越。
当时萧祁以为,自己被册立为太子之后,就可以给自己和母亲悲苦的生活带来转机,但是他没想到,他头上这一顶太子的帽子,不过就是徐玉莹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而已,什么太子之位,都是假的,那不过是一个变相的囚徒而已。
萧祁这一走,这么多年,他再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一面,在后宫里面,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又不受皇上的待见,怎么可能会生存下来呢?在萧祁离开的第二年,萧祁的母亲就被徐玉莹折磨死了。
而萧祁在南越过的日子又何尝舒坦了?
从那时候起,他就发誓要报仇,要将所有的血债都向徐玉莹那个毒妇讨回来,如今,他终于回来了,他的计划,也一步一步的即将要实现了。
“太子殿下,夜深了,您歇着吧。”心腹武德从外面进来,看见萧祁还不睡,便出声道。
萧祁抬眸看了他一眼,说道:“夜深才是人静的时候,随本宫入宫!”
“是。”武德似乎是知道萧祁要做什么,也不意外,恭敬的应了一声。
萧祁起身大步朝着外面走去,武德跟在身后,出了府,两道身影很快就被沉沉的夜色给吞没了,融为一体,如果不是清脆的马蹄声,那么别人肯定不会发现这黑夜之下还有人经过。
萧祁带着武德到了侧宫门,那里早有人接应,俩人顺利的入宫,萧祁直奔徐玉莹的坤宁宫而去。
现在,徐玉莹还没有被赶到冷宫里面去,但是,徐家这样,这坤宁宫,就已经和冷宫别无二致了,皇帝对她已经都是厌恶,她在哪里,哪里就是冷宫了。
到了坤宁宫的外面,这里以往门庭若市,热闹非凡,而现在呢,萧萧条条的,处处充斥着冷冰冰的气息。
“你在这里等我。”萧祁的目光看向坤宁宫的大殿门口,头也没回的对身后的武德说了一声。
“殿下万事小心,属下就在外面候着!”武德应了一声,看着萧祁进去,他在殿门外面仔细的守着,小心翼翼的探视着这周围的一切动向。
萧祁进了大殿,一步一步的往里走,这整个坤宁宫里面,早已不复昔日的灯火通明,而只是点着几盏微弱的灯,光线晕暗极了,越往里面走,里面女子戚戚哀哀的声音就听得越来越清楚。
他走到内殿门口,就见里面地上跪坐着一个女人,长发披在身上,虽然内殿里面的灯火并不是很亮,但是,萧祁还是能一眼看出来那个女人脸上的神情。
他的心里升起一股快慰,想不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徐皇后,脸上竟然也会出现这样的表情,还很是让人大为惊讶啊!
萧祁动了动脚,正要进去,就听里面传来徐玉莹的声音:“谁,是谁?”
萧祁冷着脸并没有说话,里面地上跪坐着的徐玉莹面上带着惊讶和惊悚的四处眺望,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影:“秋嬷嬷,是你吗秋嬷嬷?”
“秋嬷嬷?”她自己叫了半天,大殿里面,只有她的回音。
徐玉莹不死心,刚才,她分明听到了脚步声,她真的听到脚步声了,难道……是皇上?
这么想,徐玉莹的眼睛里猛然绽放出几丝光彩:“皇上,皇上是你来了吗?是你来看臣妾了吗?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求你原谅臣妾这一回,臣妾是真的爱着陛下啊!”
听着她这样哀求,似乎是还抱着对生还的希望,萧祁的嘴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伸手,轻轻的推开了内殿的门。
听到吱呀的声音,徐玉莹还以为真的是皇帝来了,继续说道:“皇上,臣妾什么都可以不要,父亲,地位,荣华富贵,这一起都可以不要,求皇上让臣妾留在皇上的身边吧,如果皇上愿意,臣妾愿意将徐家所有的金银都献给皇上,徐家富可敌国,徐家的财产一定可以让皇上丰盈国……”
徐玉莹的哀求声在看到萧祁那张脸的时候戛然而止,双眸猛地撑大,眼睛里面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似是没有想到来人会是萧祁。
“原来徐家富可敌国啊,那这么说,从徐家抄家抄出的那点儿金银,都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了?”萧祁的声音里面带上了几分讥诮。
徐玉莹变了脸色,双眸里面带上几分阴毒,“滚出去,本宫的寝宫,也是你这个杂种随便想来就来的地方吗?”
萧祁并不恼怒:“我尊贵的皇后娘娘,我可是父皇的儿子,如果说,父皇的儿子一个个都是杂种的话,那你生的那个萧裕,岂不也是杂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