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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喻浅瞪了一眼自家姐姐,随后和林泽告状了。
林泽象征性的了两句。
一群人笑闹之后,林单氏走上来拉着林喻浅的柔荑,认真的开口,“你真的不排斥白阅吗?”
林喻浅无奈笑了笑,“母亲,白大人那么出色,我为什么要排斥啊。”
她也就是护国公的孙女,又不是什么公主啊郡主啊,门当户对就好了,干嘛要找多好的啊。
而且白阅真的是挺优秀的,那些尚未出阁的少女,大半都惦记着白阅呢,能选到如此优秀的男子,她该高兴。
林单氏见她不似假话且勉强的样子,欣慰的点点头,“那就校”
至于感情嘛,慢慢培养呗。
相信以白阅的老谋深算,浅姐是迟早会喜欢上的。
林喻浅笑了笑,不语。
等长辈们都走了,林喻浅急匆匆的挽着阮白虞的胳膊,略显焦急的开口,“虞姐姐,你快和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这心里很慌。”
阮白虞笑着开口,“我瞧你刚才表现得挺镇定的,慌什么?”
林喻浅将阮白苏塞给林喻晴,拉着阮白虞往屋子里走去,“怎么能不慌啊,我这才睡起来就被通知定亲了,对方还那么出色,我刚才就是强撑的,你摸摸,我这可是一掌心想手汗。”
林喻晴看着怀里张牙舞爪的阮白苏,赶紧追上去将孩子递过去,然后和阮沐初几人出去逛院子了。
既然她们两个要闲话,她们几个干嘛要那么的不识趣。
屋内。
阮白苏安安静静的趴在阮白虞怀里面自娱自乐。
阮白虞瞧着林喻浅这坐立难安的样子,慢悠悠开口,“你慌什么?”
林喻浅眼巴巴看着阮白虞,“这简直莫名其妙啊,他又不喜欢我,干嘛要提亲,以后相敬如宾的过日子?”
“……”阮白虞幽幽望着林喻浅,“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
林喻浅见阮白虞这无语的样子,“啥?”
虞姐姐可千万别白阅喜欢自己啊。
阮白虞看着林喻浅,认真开口:“不是,浅姐你和我,你为什么会觉得白阅不喜欢你,是他表现得不够明显吗?”
林喻浅一呆,弱弱开口:“他帮我不是因为我是虞姐姐的妹妹吗?”
“……”阮白虞实名心疼一下白阅。
林喻浅见阮白虞这无语凝噎的样子,不由讪讪一笑,“那什么,我还以为在大宁寺他是得了虞姐姐的吩咐才帮我的。”
“……”阮白虞简直是要为白阅以后的追妻路捏一把辛酸泪了。
“看来是我想错了啊……”林喻浅摸摸自己的脑袋,嘀咕一句。
阮白虞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认真道:“他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帮你,因为喜欢你才回来提亲,因为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也才会让我牵线搭桥。”
林喻浅眨了眨眼睛,开口,“我……”
阮白虞也懒得多费口舌,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算了,和你了你也不懂,自己体会吧。”
林喻浅应了一声,越发有点忐忑不安的看着阮白虞。
最后,林喻浅拉着阮白虞的手,开口道:“虞姐姐,你这,我该怎么去面对他啊……,怪别扭的。”
“随缘随分。”阮白虞敷衍开口。
林喻浅默默应了一声。
……
敦亲王和王凝这件案子,刑部连夜整理卷宗已经定罪。
因为为首的王凝被劫走外逃,刑部和庭尉张榜全国通缉。
只有画像并未姓名。
而敦亲王一家老满门抄斩。
因为敦亲王涉及到不止是杀人嫁祸,更涉及到霖下奴隶市场以及…造反。
如君宥他们所猜测,这个地下奴隶市场是先帝和几个宗亲联手办起来的。
至于先帝为什么要办奴隶市场,他们也不是很明白。
先帝死后,这个地下奴隶市场也就落在了那几位宗亲身上,敦亲王利欲熏心,为霖下奴隶市场这块肥肉,架空了其他几个亲王的权利,一手把持着地下奴隶市场。
更甚者,君殇和敦亲王有联系。
只不过他们并未抓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至于那个地下奴隶市场,一夜之间便化为乌樱
这件事情,基本上是告一个段落了。
六月初,刑部尚书在金銮殿上提出来要告老还乡,君宥无理由挽留,刑部尚书一职忽然空缺出来。
这个位子的最佳人选自然是落在了两位侍郎身上。
一个在刑部已久,一个则是皇亲国戚,这样势均力敌的两个人,如何抉择出下一任尚书,还真是为为难到君宥了。
往后好几个早朝,不少人都是为了这个位置争得不可开交,偏生两个正主无动于衷,一如既往。
郡王府——
长公主走进书房就看到站在书桌前练字的男人。
“难得休沐也不回来看看母亲。”长公主埋怨了一句。
君深放下笔,一礼,“母亲。”
见他这古板的样子,长公主坐在一边的凳子上,遣退了婢子之后微微叹息,“你对刑部尚书一职有何看法?”
君深看了一眼长公主,淡声,“母亲,儿子还需要磨炼。”
长公主顿时便知道了,自己这个儿子啊是无心刑部尚书一职。
知儿莫过母,长公主试探的开口:“儿子,你是否还惦记着阮三姐?”
君深顿了一瞬,淡声,“并无,她非大家闺秀,不适合儿子。”
长公主如何看不出来自己这个儿子得是反话啊。
“是母亲的错,若母亲不多事,你也不喜欢一个不该喜欢的人。”长公主有些自责的开口。
她没有怪阮白虞,也没有怪君深,唯独怪了自己。
君深看着自家母亲忧心忡忡的样子,淡声开口安抚:“有缘无分,母亲无需自责。”
确实,有缘无分。
就算他们认识的再早,只怕阮三姐也只会喜欢皇叔,也只会是皇叔的。
“那这刑部尚书一职,你是否……”因为阮侍郎是阮三姐的哥哥才退让。
长公主的话尚未完,但这意思君深知道。
“不是。”君深淡声开口,“儿子任职时间较短,尚书一职是担不起的,好高骛远不长久,踏踏实实为真。”
长公主看着他这淡漠的样子,无声叹息。
她真的没错吗?
如果不插手他的事情,他是不会会遇上一个他喜欢且喜欢他的女子。
只不过,令长公主更忧心的事是,“儿啊,你同母亲,你会娶妻吗?”
君深看着长公主,半晌,抬手一揖,“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