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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零事,然后就让他带着我来了。”阮白虞解释。
阮幕安点点头,而后起身将手上的温声和姬珩一下,等姬珩可以上手后,他带着阮白虞就往牢房走去。
姬珩目送阮幕安兄妹离开后,开始处理文书,编写卷宗。
这边。
兄妹两缓步往刑部的牢房走去。
微凉的晚风轻轻带起了衣袂,两人并肩缓步,走的不是很快。
阮幕安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妹妹,轻声询问了一句,“为何要想着看那个女人?”
阮白虞愣了愣,踢走脚边的碎石子后,道:“约莫是想要出口气吧。”
完,阮白虞垂眸。
有的事情,该了结还得亲自来了结。
阮幕安掌灯照亮了前面的路,走了一会儿,才道:“阮欣芮命不久矣,体内的毒是你下的?”
阮白虞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侧头见阮幕安看着自己,道:“是初初吩咐的。”
阮幕安恍然大悟。
“原来那丫头憋着的大招是在这儿啊。”完,阮幕安轻笑了一声,“原以为是个白兔,没想到还是有利牙的。”
就算下毒诬陷这件事情没闹出来,阮欣芮也没多少时日可以活了。
初初是早就算好了,她一开始就没想给阮欣芮留一条活路。
这一切,似乎也就解释的通了。
阮白虞低笑一声,“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的确。”
阮幕安带着阮白虞畅通无阻的走到牢房。
走了一会儿,阮幕安在一间牢房门口停住了脚步。
“这儿。”阮幕安。
完,阮幕安走到一边,让阮白虞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刑部的牢房里面没有床铺,更没有桌椅板凳,只有一堆看上去还算干净的稻草。
牢房里的光线有些昏暗,阮欣芮一身囚衣蜷缩在角落里面,发丝凌乱看不清面容,也不知道也没有睡着。
一边的狱卒用钥匙打开门,一礼后就下去了。
阮幕安将灯笼挂在一边,然后上去解开铁链推开铁门,道:“进去吧。”
阮白虞走到里面,看着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阮欣芮,走上去几步后又退过来。
阮欣芮身上有股子味道,不好闻。
“阮欣芮。”阮白虞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蜷缩在角落里的那道身影才动了动。
阮欣芮抬起头露出一张灰扑颇脸蛋看着阮白虞。
看着昏暗光线下依旧一身锦衣华服尊贵得不行的阮白虞,阮欣芮目露嫉妒,继而就是满满的不甘和怨毒。
阮幕安站在阮白虞身边,对上阮欣芮怨毒嫉妒的目光,冷漠开口:“郡主告你虐打她,还给她下毒诬陷修王妃,如今已定罪,不日活梗”
…虐打……,下毒……
活弓…
不,她什么都没有做!!
阮欣芮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像是要冒烟了,一时间竟然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哥哥,择日不如撞日,就晚上吧。”阮白虞温声开口。
那温温柔柔的声音在寂静的牢房里响起,不亚于催命符的效果。
阮欣芮浑身颤抖了一下,眼里的怨毒瞬间变成了惊恐。
她往后面缩了缩,贴着冰冷的墙壁,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阮幕安点头,“好。”
完,阮幕安转身离开。
没一会儿,几个狱卒就过来了。
那几个狱卒落在阮欣芮眼里,就相当于是黑白无常,来索命的。
刑房。
阮欣芮被捆在了十字架上。
狱卒见阮幕安的神色,有眼力见的退出去。
如今刑房里除了阮幕安兄妹和阮欣芮,也就只有这满墙的刑具。
阮欣芮看着这满墙的刑具,虽然没有沾血迹,但那森寒的光芒让她腿软不已。
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什么样的刑具会落在她身上。
阮白虞撩起披风,弯腰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她迎着烛光望着阮欣芮惨白的脸色,慢悠悠道,“你真的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那温柔的腔调让阮欣芮一愣,她抬头去看阮白虞,只不过望进了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她下意识心一慌,欲盖弥彰的垂下眼睑,不敢去看阮白虞,但嘴里却是,“自然是修王殿下了!郡主可是他的女儿!”
当时她根本不知道那个男冉底是谁,稀里糊涂的欢好后就留下了这个孽种。
要不是堕胎会影响自己以后的生育,她早就把那个孽种除了,不然怎么可能会把她生出来,还让她来这么诬陷自己。
反正修王殿下承认君星绾那是他女儿,那君星绾的父亲就是修王!
那个和她***好的男人也就是修王!
阮白虞看着还不知死活的阮欣芮,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她温和缓慢开口,“如若不是呢?”
如若不是呢……
这五个字直接砸在了阮欣芮心上,让她顿时六神无主,呆呆的看着阮白虞,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圆圆不是我家王爷的孩子,王爷会养着她,不过因为圆圆是我买了丢给他的。”阮白虞温声开口,那一字一句温柔得不校
只不过这温柔之下,却是犹如砒霜毒辣。
震惊之后,嫉妒在吞噬着阮欣芮的心扉。
“王爷从始至终只有我,他的孩子只有满。”阮白虞温声开口,眼角眉梢是得意炫耀,“王爷你们厌恶你是因为他什么都知道,他会容忍你活着,是因为我。”
完,阮白虞眼睛一转,美眸流盼,顾盼生辉。
阮欣芮眼里带着红血丝,死死的盯着阮白虞,脑子一下子有点转不过来。
阮幕安看着灵动的人儿,目光温和宠溺。
诛人诛心。
在这一点上,她倒是做的很好。
阮欣芮嫉妒修王对阿虞的偏爱宠溺,阿虞就往她这所在乎这一点上反复扎刀子。
阮欣芮越知道修王对阿虞如何偏爱宠溺,她就会越嫉妒,到最后嫉妒成狂,甚至可能逼疯了自己。
阮白虞可不觉得如今这样就足够了。
“你们那点伎俩,我们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想将计就计,到时候一网打尽。
我让王爷留你一命,因为我想放长线钓大鱼,可惜你太无用了,一个局你就把自己玩死了,如今的你作为弃子,没用了。”
到最后,阮白虞还格外惋惜了谈了叹口气,“现如今,还得劳烦我亲自抓那个人。”
阮欣芮怔怔地看着阮白虞,半晌一个字都不出来。
好一会儿,她嘶哑着声音开口道,“你,你们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