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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穗儿又拿出啄木鸟哨在窗外吹了一下,便引得司马让让欢喜地迎出门来。
刚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重的中药味,问时,司马让让说:“是齐大山一直在喝补肾的中药,他说他总有一天能行的!”
叶穗儿便也断定了,又是一个守活寡的可怜女子。
便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这一次又多了一个付莲娟帮腔,没怎么费劲又说服了一个。
司马让让也情愿加入到对方的阵营中,还对同侍江文远十分向往。
临走时,还写下几个大字:“良药虽好,难治枯木之根,你慢慢治吧!本姑娘找江文远现成的去了!”
剩下的莫蜻蜓倒是难劝一些,一直迟迟犹豫,看那样子,似乎她还对孟胡椒产生了情意。
叶穗儿直接说:“怎么,你真以为他是诸葛亮呀,你真以为他很好吗?一嘴黄焦焦的牙在你身上啃,你就一点也不恶心?整天用鹅毛扇子在你身上搔弄,只发痒不解痒你就真能受得了……”
这叶穗儿的言语攻势也真是厉害,说了一通之后,莫蜻蜓也动了心,又留下几个大字,也选择奔向新生活。
五人一起结伴,悄悄出了微山岛,坐船离开了。
齐大山等水匪赶走了岳老飘之后,又听孟胡椒对作战进行了一番详细推演,才离开聚事厅,对厅前弟子进行了交待,便各自回自己的住房了。
一进门,齐大山就看到了叶穗儿留在他桌子上的字。
气得连摔了几个茶杯,连声叫道:“水性杨花,水性杨花,女人都是水性杨花!”
突然又意识到是被江文远拐跑了,再咬牙切齿道:“江文远,不杀你我誓不为人!现在我就再敲聚事鼓!”
气愤愤的,又回聚事厅。
刚到在聚事厅前,便见孟胡椒站在鼓边。
自然是他和齐大山一样,看到了叶穗儿写在纸上的字,也是想来再敲聚事鼓的。
“孟军师,你怎么在这里?”齐大山问道。
“我……”孟胡椒支吾一声,男人最怕隐私不行被人知道,所以他便没直言。
也没在意孟胡椒的脸色,齐大山走到鼓边去拿鼓槌。
但是往鼓架上连找几遍,也没有找到,叫道:“鼓槌呢?”
孟胡椒从背后把鼓槌递出。
“你拿着鼓槌干嘛!快给我!”齐大山焦急之下叫了一句,伸手就夺。
孟胡椒还以为他不让自己敲鼓,本能地闪了一下,齐大山转着圈又跟了一步,竟然把支鼓的架子撞倒了。
一时没有敲到鼓,齐大山急得“呜”地一声哭出。
“怎么了大当家?”孟胡椒不解问道。
“我的女人被人拐跑了!是被江文远拐跑了,我一刻也等不及了,现在就调集兄弟们过去杀了他!”齐大山是个莽夫,没那么多忌讳,直接说出口。
“啊?”孟胡椒吃惊一下,心里道:“原来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呀!”
这样一来,孟胡椒心里还平衡了些,不但自己心里的火消了一些,还去力劝齐大山:“大当家不能意气用事呀,江文远神秘诡谲,贸然带兄弟们前去,极有可能给我们山寨带来灭顶之灾呀!”
说这话时,他也后背直冒凉气,刚才他差一点就敲响聚众鼓了。
如果现在就带一盘散沙的兄弟们过去,极有可能步大刀会的后尘,因为他心里也恐惧江文远,且不说刀林船和沙牛,而且还不知道江文远会想出什么新方法……
齐大山鲁莽人一个,没像他那样去考虑后果,又气愤道:“江文远把我的女人拐走倒也罢了,竟然还说良药治不好我的枯木,太气人了,我忍不下这口气!”
说着,去扶支鼓的架子。
孟胡椒说道:“这有什么呀,你看看我这张纸上写的!”
说着,把叶穗儿留在自己桌子上的那张纸递出。
齐大山接下,展开,见纸上写的是:“你的鹅毛扇只能起痒,不能解痒,你解痒的东西不行,我找江文远解痒去了!”
“你……原来你也……”
“是的!”孟胡椒冷静下来:“看来江文远是把我们两个的女人都拐走了!”
“那孟军师还能忍得了?那就我们一起再敲聚事鼓?带兄弟们去杀了他!”
孟胡椒摇了摇头:“大当家千万不可,我们的兄弟虽多,但过于散乱,很有可能到时候出现混乱,要知道,江文远的沙牛是真正刀枪不入的……”
被孟胡椒紧着劝说,齐大山也意识到危险,只得忍下心里的气。
“咦,这事是不是刘二瞎子搞的鬼呢?”突然,孟胡椒皱了一下眉。
“他搞什么鬼?”齐大山不解问道。
孟胡椒说:“你看,刘二瞎子的大刀会没了,他是不是想及时退出,在临走前再把他送给我们的女人带走,还留下个纸条说是江文远干的!”
被这么一说,齐大山也怀疑起来:“对对对,极有可能是这样,刚才在聚事厅中他就糊弄我们,明明他的弟子被团灭了,却只对我们说死了很多,极有可能骗过我们后,连夜带着他昔日的圣母团离开!”
说着,齐大山拉起孟胡椒就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如果真是这样,我当场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刚到在年千知房外,就听房内传出骂声:“这小蹄子,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你,这么深的夜了还出门,一定是会小年轻的去了……”
齐大山气愤之下,也没细品这话里的意思,直接踹门而入,刘二瞎子你给我出来。咦!”
刚暴叫一声,齐大山就看到了明间桌子上的那张纸,和自己纸张上的字迹一样,走过去细看时,见上面写的是:“该软的不软,该硬的不硬……”
看完纸上的字,齐大山的火顿时泄了许多:“难道他也和我们一样的命运,女人也被江文远拐跑了?”
孟胡椒却是内心多疑,没有这么快相信,直接往里间冲去。
“砰”地一声,和年千知撞了个满怀。
自从听到齐大山的声音,年千知就往外间来,但双眼看不见,被生生撞倒了。
也没理会被撞倒的年千知,孟胡椒叫道:“刘二瞎子,你把我的女人藏哪里去了?”
“你的女人?”年千知一边从地面站起,疑惑了一声:“蜻蜓不见了呀,莲娟也不见了,看来是他们姐妹们出去玩了!”
想到付莲娟有可能是和莫蜻蜓在一起,倒也让年千知不气了。
“什么,付莲娟不见了?”孟胡椒伸头往藩篱子里去看,果见床上再无他人。
但孟胡椒又有另外一个怀疑:“是不是你派付莲娟把你的圣母团送出岛去了!”
“什么呀?我送她们出岛干嘛?我还要和大当家及孟军师去杀江文远报仇呢!”
“难道真的不是你……”孟胡椒又连逼带诈问了几遍,见年千知的反应一切正常,才信了他。
又说道:“既然这样,那你的女人也被江文远拐跑了!”
“什么,莲娟被江文远拐跑了?”年千知惊问一声。
自然是这年千知双眼看不见,没有看到桌子上留的纸,还以为付莲娟深夜出去了。
待齐大山把那纸条上的字读了一遍,年千知先是哇地一声哭出,又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先骂付莲娟不守妇道,又骂江文远不要脸,竟然拐有夫之妇,来拐我的“老婆”……
连骂多遍,听说齐大山和孟胡椒也和自己一样,三人便同气连枝又骂了一阵。
仍然心气难出,最后都把泄愤的希望放到三天后。
攥着拳头发狠:“江文远你等着,三天后打下湖西庄抓住你,就把你和那三个小浪蹄子一起点天灯!”
和他们的气愤不同,一个房间内,徐宝山和任春山则显得十分冷静。
任春山本来在数月前就被江文远擒住了,又由王得标送到了南京,审明案件后,要把任春山押往京城处斩,但是到在微山湖时,被徐宝山游说齐大山,杀了押送的衙役,把他给救了下来。
之后,这两人也就在微山岛住下。
“宝山兄,你觉得齐大山能斗得过江文远吗!”任春山问道。
刚才,在聚事厅内,这两人也坐在桌子周围,但是一直都没有发言。
徐宝山摇了摇头:“我看悬!”
“那你刚才怎么不劝他,让齐大山避开江文远锋芒呀!”
“呵呵!”徐宝山苦笑了一下:“如果我劝了,恐怕也会和岳老飘一样,他们是劝不听的!”
“哎!”任春山也叹了一声,想到刚才岳老飘的离开,虽说他是主动离开的,但被那么多首领指责,也没有办法再在这里呆了。
“那我们怎么办呢?”任春山又问道。
徐宝山说:“摇旗呐喊加看戏!”
“摇旗呐喊加看戏?”任春山有些不解。
徐宝山解释道:“三日后,他们和江文远打斗之时,我们一定要在最后面,有多响就喊多响,如果水匪这边出现败象,我们就第一时间逃走!”
“是呀!晚了恐怕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了,那江文远也太可怕了!”任春山点了点头,想到自己数月前被渔网擒住,仍然后脊梁直冒汗,他竟把自己的整个山堂擒得一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