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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让我死……我不活了……”
午夜时分，萧老大家却灯火通明。
萧盼疯了一样，用头撞墙。
李彩芬和萧强两个人才勉强拽住她。
李彩芬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心疼的不得了。
萧正国被气急了，一声大吼，“死了要是能一了百了，你就去死！”
反正萧家的脸面，也全都被她丢光了。
萧盼身子剧烈一颤，反倒安静了下来，泪眼婆娑的瘫倒在地。
萧正国一步跨到她面前，脸色铁青。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谁干的？”
他的话给李彩芬，萧强都提了醒，异口同声。
“谁干的？”
萧盼僵住。
李彩芬：“你快说啊！”
萧盼颤颤巍巍，“我，我也不知道……”
她只记得从瘫子家里出来没多久，突然听到后面有声音，还没等回头去看，就被人打晕了。
等醒过来，就那样了。
李彩芬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你怎么能不知道？”
还想在责备两句，可是又怕在刺激到她。
“盼啊，你跟妈说，你有没有觉得被，被，那个了？”
萧盼收收眼泪，“哪个？”
“就是那个……”
她可还是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万一失了身子……
虽然现在比失了身子，也强不到哪儿去。
萧盼的一张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又气又羞又怒。
“没有！”
她一点儿都没有感觉不舒服，所以肯定没有。
李彩芬简直如释重负。
萧强满脸疑惑，突然开了口。
“对方打晕了你，扒光了你的衣裳，扔到了山上，可是却没……，这没道理啊。”
萧盼顿时气急败坏，“难道你是盼着我失了清白吗？”
萧强赶忙否认，“说什么呢，我就是觉得要是个老爷们儿，没可能。除非对方是女的。”
萧正国，李彩芬，萧盼全都怔住，一个名字几乎呼之欲出。
“萧凤！一定是她！”
萧盼咬碎牙齿，扭曲了脸颊……
萧凤睡的正香，就听到萧正涛屋里有说话声。
马上睁开双眼，竖直了耳朵。
萧正涛：“你确定吗？”
对方：“怎么能确定，好像是。”
对方：“老萧，要不就算了吧，都这么多年了，就算是……”
萧正涛：“我知道了，你先走吧，等一会儿小凤醒了，不好解释。”
紧接着两人的脚步声，出了屋。
萧正涛把对方送出了胡同，等回到自家院子，萧凤正蹲在阿土跟前，悠哉的逗它玩儿。
没来由的呼吸一紧。
“小凤，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想知道她有没有看到刚才的人。
萧凤扭头看向他，然后咧开嘴笑。
“不早了，太阳都晒屁股了。爸，你怎么从外面回来？”
萧正涛暗戳戳的松了口气。
“我出去转转，萧盼昨天晚上找到了，我想打听打听她的情况。”
“那你打听到什么了？”萧凤明知故问。
“太早了，胡同里也没人。”
一个借口而已，他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小凤，爸可能还得出去几天，你自己在家，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