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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就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男人推着小车到了不远处的垃圾堆，然后一脸肉疼的把小车里的东西全都倒在了那里。
倒完之后，男人又拉着小车往回走。
萧凤：“请问……”
男人似乎被吓到了，竟然一个激灵。
呃……
难道她就这么没存在感吗？
“大妹子，有事吗？”
男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开了口。
萧凤伸长了脖子朝着工厂里看了一眼，“这里还开着呢吗？”
这萧条的景象，实在是倒闭的前奏。
“开着呢，你是想买什么吗？”
萧凤诧异，“你们这里不是工厂吗？还走零售？”
男人看着她古怪了眼神，仿佛她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萧凤：“啊，我是想买一些工厂生产的罐头。”
摸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只能顺着他的话，先进去看看在说。
男人打量她一眼，“跟我进来吧。”
萧凤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着。
硕大的工厂，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竟然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影。
如果不是萧凤有底气，换成是其她小闺女，非得被吓的跑出去。
男人带着她直接到了库房，里面也就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箱子。
“我们这里还有黄瓜罐头，茄子罐头，白菜罐头，你要哪种？”
萧凤：……
她是来的地方不对吗？
这里真的是城里唯一的一家食品加工厂？
这些东西有必要做成罐头吗？
直接炒成菜，它不香吗？
“大妹子？怎么了？你放心，这些罐头我全都按着批发价卖给你，在给你买一送一。”
男人见她突然就“没反应”了，赶忙推销起来。
萧凤扯扯嘴角，想笑，可是又觉得实在不太合适。
太奇葩了。
“批发价？还买一送一？你们这么卖，能赚回本钱吗？”
男人一声苦笑，“赔钱赚吆喝，怎么也比过期了臭了强。”
萧凤觉得自己这次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我问一下，你们这里有肉罐头吗？鱼罐头也行。”
男人直接盯着她，不言语了。
萧凤头皮发麻，难道她又问了不该问的？
“大妹子你可真会说笑，这两年天气干旱，地里的庄稼收成更是少的可怜，人都快吃不饱了，哪里还有人会去大规模的养猪呢？
我们就算是高价收购一些，制成罐头，成本都不知道要超出去多少，也根本就卖不出去。”
男人凝重了表情，所以他才会煞费苦心去开发这些蔬菜罐头，没别的就是成本低。
然后……开发失败了。
虽然他不应该跟一个素不相识小闺女说这种事情，可是眼看着工厂都要倒闭了，他也是心里苦闷到了极点。
萧凤才刚刚失望的心情，听到他的这番话，马上就活络了起来。
“所以如果要是有肉，并且按着比市场价还低一些的价格给工厂的话，工厂还是需要的？”
男人皱了皱眉头，“当然，不过哪里会有这样的傻子。”
萧凤揉揉鼻子，嘿嘿两声，“麻烦你让厂长出来，就跟他说，傻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