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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楚易寒此时也在这个房间,定会感到十分的吃惊,一如现在一脸诧异的白子煜一般。
几时那不近人情的莫言开始学会求人帮忙的?且还是对着刚与之交过手的对手。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白子煜心中清楚,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开口求助于自己,定然不是小事。
“并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希望如果一会儿有人问起我,你一概不知就行。”
“你要出去?”白子煜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坚定的莫言,“你可知这宫里守卫重重,你如何能出的去?”
“我自有我的法子,你只需答应我就好。”莫言对出宫的事信心十足,但毕竟是违反宫规的事,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更何况楚易寒的计划如此大费周章,定然也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
见白子煜并没有直接拒绝,莫言便知道找他帮忙是没错了,但多年来的习惯,她自然不会白白受人恩惠,于是接着说道:“城外破庙我会帮你看着,你朋友的病我也会帮他请大夫,如此作为回报可行?”
上次在城外,白子煜为了十两银子而面露为难之色,她是看在眼里的,知道白子煜在六皇子手下做事,定然不如其他人看见的那般风光,至少在银子这方面,六皇子对他绝对没有楚易寒对自己大方。
虽然楚易寒腹黑深沉,让人捉摸不透想法,但是在薪水银子上却是不曾吝啬半分。
莫言一语中的,让白子煜心里更是没法拒绝。
破庙就是他现在唯一的忧心地,因为上次的毒发,六皇子现在对他加强了看守他,他再不能像往常一样接济破庙众人,若是有莫言相助,破庙里的人定然会有活命的机会,只是……
“每月我可以给足他们一百两银子,虽说不能让她们大鱼大肉,至少可以保证他们衣食无忧。”莫言继续添了一把火。
当然,她也可以给的再多一些银子,但人一但有了依靠便不会靠自己,她可不想让那些孩子变成好吃懒做的人。
如此诱人的条件,白子煜若再不应下,那便真的要磨掉莫言的耐心了。
还好白子煜是个识时务的人,见他点头,莫言便急急起身抱拳行礼,“如此!我就先谢过子煜的仗义了。”
宴席上。
长宁公主借口心中有愧,朝着天阳帝和皇后告罪,自请亲自前去看望受伤的侍卫,以彰皇室的体恤。
皇后本就看着长宁公主碍眼,不等天阳帝开口,便先允了长宁公主的要求,对此,天阳帝也没二话。
长宁公主前脚刚走,楚易寒和六皇子便接着提出担心侍卫伤势,前后也匆匆离了宴席。
如此,大殿上待字闺中的小姐们心中的人物一走,她们便把注意力分散到了仅剩的三位皇子身上。
隐忍已久的柳淑妃赶紧朝着二皇子使了个眼色,二皇子便起身整理了下仪容走到了殿前,郑重其事地朝天阳帝跪了下去,开口居然是求娶左相沈丘的女儿沈静为正妃。
太子看着正跪于地的二皇子,陡然瞪大双眼,突然便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步起身求娶,白白让这小小淑妃之子占了先机。
而一旁的五皇子则对二皇子的行为言语恍若未闻,目光一直停留在一个弹奏古琴的乐女身上,眼神似在看她,又似在穿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
对面的女眷席一片哗然,更别说左相本人,当他听见二皇子的意图时,整个人怔在了原处,他只有这么一个独女,且他心中属意的是将她嫁给六皇子,这二皇子趁这时提出来求娶她的女儿,到底是何意?
左相心下一惊,朝着柳淑妃看去,难道这又是淑妃娘娘的授意,想要二皇子借他在朝中的势力起势?
天阳帝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虔诚的二皇子,面色晦暗不明。
看来今日他这些皇儿们都开始行动了,只是为何他那侄儿却会因为个侍卫早早离席?
还是……这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侄儿正在计划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天阳帝招来候于一旁的太监低语了几句,虽然不知道宁王到底会有什么作为,但他必须处处小心提早防备才是。
长宁公主一离开宴会,便开始急不可耐的小跑起来,生怕耽搁了与心头之人相聚的时间。
她不能再等了,自从太子哥哥和六皇兄来过她的公主府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见莫言,在梦里她们恩爱异常,每日一起赏花观月,过着神仙都羡慕不来的日子。
现在,她的梦想就要成真了,怎的让她不兴奋异常,她只希望自己能再快些,再快些,她一定要给他一个深情缠绵的吻,以诉说她对他的衷肠。
莫言得到白子煜的默许,在太医进门之前便从窗户跃了出去,再从屋子的后方转上了一条偏僻的小路。
一路上,她并没有回避来往的侍卫宫人们,反而极其熟稔的与其招呼,虽然那些侍卫宫人不认得她是谁,但当她亮出手中宁王的令牌时,所有人无不恭敬的行礼,并指引她出宫的路线。
这让莫言直言痛快,心中大赞楚易寒真是有先见之明。
这一边,白子煜眼睁睁的看着莫言负伤离开屋内,虽然担心她独自一人在宫中行走是否会有祸端发生,但嘴上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待看不见莫言的身影后,才独自坐回原处,端起身前的茶小酌一口。
还好,这次终于不是他厌恶的太平猴魁了。
当太医火急火燎来到屋外的时候,一开门便见到这样的一副画面——
一位白衣公子,正信手拖着精致的茶杯细细品味,温文尔雅的模样仿若周遭一切都与之无关,自成一派彷如画中之人。
那太医怔了片刻,回过神来,又是一脸的疑问。
不是说受伤的是两名侍卫吗?为何他只看见一个?
太医环视房内一周,见确实只有一人在,但心中又不确定对方的身份,缓了缓急促的呼吸,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这……这位大人,容……属下替大人把脉。”
白子煜挑眉睨了一眼气息还没有缓过来的太医,并没有将手伸出,“只是轻伤,让太医跑这一趟,实在过意不去,不若坐下歇息片刻,白子煜以茶代酒赔个不是。”
白子煜?这不是白大人的儿子吗?据说这他是跟了六皇子做侍卫,怎的让他给碰上了?
身为太傅之子,又是皇子的贴身侍卫,这哪里是一般的侍卫,他怎么能让他给自己赔不是?
就在太医看着白子煜进退两难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