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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杜松那听得莫言今日回府,陆白便先一日从百草谷赶回了宁王府。那日他得知莫言抛下京中事去寻楚易寒,刚开始自然气愤,心有不甘,甚至有些嫉妒,但再听杜松解释说了莫言去寻楚易寒的原因,他才自欺欺人般的消了消=些气。
他是个大夫,宁王府里的伤员们纷纷离开,一时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留在宁王府,或者说还是直接跟上莫言的好,这时又从百草谷传来了飞鸽传书,母亲旧疾复发,于是便放弃了追寻莫言而去的打算,直接改道回了百草谷。
如今母亲身子见好,他也要去和放他鸽子的人好好聊一聊了。
原本陆白在心中想了许多质问的话,但在看见莫言一脸疲惫的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言语中只有关切,“你这脸色为何如此差?这半月你们过的很苦?”
莫言不好意思的笑道:“还好,不过就是挖井通渠的事,不算苦。”
杜松朝着莫言的身后看了一眼,问道:“王爷呢?王爷没回来?”
莫言道:“王爷回来了,不过又进宫去了,应该是见什么人去了。”
杜松一拍脑门,“对啊!昨日北疆来了个公主!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王爷是该进宫去看看的。”
莫言:“……”
怎么来了异国公主就必须要王爷进宫去看看?天阳还有这样的条款规定吗?也不怕失去了一个大国还有的风范?
陆白越看莫言脸色,越觉得不善,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过来!我给你看看,你这脸色真的不好!”
面对陆白的关心,莫言无法拒绝,对方不计前嫌还主动为她把脉,就算她再怎么不喜与人接触,但这身体的重要性她还是明白的,不知道为何,这几日奔波,她总觉得心思恍惚,时而头疼,时而胡思乱想,也许让陆白给她瞧瞧也是好的,毕竟陆白是唯一知道她女子身份的大夫,还是个人人艳羡的大夫。
“你的伤在哪儿?”把完脉,陆白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声音严肃的可怕,“失血过多,发热,体虚,还有……”这半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楚易寒就由着莫言这样?
莫言收回手,无所谓道:“挨了两剑,我已经处理好了,至于什么发热体虚,你给我开两幅药吧。”
陆白无奈的叹口气,抓起一旁的纸笔就开始写药方,所用药材无不是难得的上品,反正都是楚易寒给,他不开白不开,也算是帮莫言讨要些回报了。
“莫侍卫,你怎么会受伤?王爷呢?他可有大碍?”
杜松不愧是一心围着楚易寒打转的好管家,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管精气神十足的楚易寒?
莫言目光瞥向一旁,冷冷道:“王爷独自进宫去了,你觉得他会有什么大碍。”
杜松恍觉口误,只得求救正在奋笔疾书的陆白,谁料陆白一个眼刀都不愿给他,让他尴尬不已。
“好了!杜松,你按照这方子上的药去替莫言抓药吧,三碗水煎成一碗,早晚服一次,七日便可大好。”
杜松连忙接下药方点头,“行行行!我这就去,莫侍卫要不先回屋歇会儿,这一路劳累,一会儿我再叫下人给你做些好吃的过来。”
陆白这才白了杜松一眼,现在才想着要关心下同僚?方才干什么去了?晚了!看他不拿一些极品的药丸好好让这白眼杜松开开胃。
目送走杜松,莫言这才想起,自己就算是不得已,总还是放了陆白的鸽子,怎么着也该表示下歉意的。
莫言歉意道:“陆白,那日我急着去追王爷,所以没有赴约,抱歉!”
陆白与莫言相识这么久,还没看见莫言这般对自己低身下气过,要是以前,要不就是横来一掌,要不就是用清峰剑柄戳着他要与他保持三尺距离,这么突如其来的软言软语,倒让他还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嗯……那个……,你也不必在意。”
莫言问道:“你那日急着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陆白搪塞道:“没什么,就是想找人喝酒聊天罢了,你没来,我与杜松也就多喝了两杯。”
莫言笑道:“那若以后得了机会我再陪你喝两杯吧。”
陆白道:“也好,咋们就先这样说定了,等你养好身子,我再来找你喝酒说话!”
莫言回以一笑,心想:这陆白果然没有想要暴露她身份的想法,在古代,喝酒聊天,也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该做的事吧,或许如果自己早日交陆白这样一个朋友,也是不错的。
“莫侍卫!门外有两位姑娘求见!”一小厮急急跑来。
姑娘?认得的姑娘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更不用说这找上门的姑娘,若没有旁人,那便只有香茹了,那另一个会是谁?
莫言问道:“你可认得来人是谁?”
小厮道:“其中一位是之前来过的香茹姑娘,另一位小的就没见过了,不过看样子像是生了重病,一脸的死气。”
重病?难道是那个被她安置在客栈里的五皇子的红颜知己?小诗?
“陆白,看来我又要欠你一个人情了,麻烦你随我走一趟吧。”
既然是重病,那便需要大夫,现如今能帮忙的也只有陆白了。
陆白点点头,随着莫言一同走了出去。
侧门一开,果然不出莫言所料,来人正是香茹和小诗。
香茹一见莫言便哭的泣不成声,扶着小诗的手也不自觉的抖动起来,而一旁的小诗真如那小厮所说,若不是那轻微起伏的胸膛代表着她还有一口气在,她也会将小诗认作为一具刚死去的女尸了。
莫言神色凛然,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沉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王爷不在,我也不能就这样将你们带进王府,……不若我们先回客栈,让陆白给她看看,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香茹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猛点头。
在三人的协作下,小诗顺利的回到了客栈中。
“她怎么样?”莫言看着神色不明的陆白担忧道。
陆白摇摇头:“心病!体弱!怕是有许久颗粒未进了。”
心病?难道是她不在的这半月发生了什么事?
莫言探究的看向香茹,询问香茹缘由。
香茹哽咽道:“奴婢依照公子的安排,每五日便来看望小诗一次,起先小诗也算乖顺,每日里早睡早起,偶尔绣绣花哼哼歌,也怪奴婢肆意妄为,奴婢见小诗并没大碍,便寻了一日带她出门走走,想着要是能让她出门看看花草,她也许就不那么憋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