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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盛大的活动?
宇文青峰微微扬眉,含笑点头,说道,“一切任梓伊族长筹划,朕自然是入乡随俗!”
梓伊获准圣意,当即传令散场,众人齐齐起身,又再行礼恭送宇文青峰离去,这才各自向台下来。
莫寒月抬头,恰见谢沁望来,向她轻轻将头一点。
谢沁会意,也轻轻点头,快行几步,跟着皇帝向御营后皇帝临时的行营而去。
罗雨槐瞧见,微微扬眉,低声道,“但愿今晚无事!”
莫寒月轻轻摇头,说道,“御马监我们插不上手,劳烦罗五姐姐再和罗三公子知会一声儿,好歹派御林军多巡查几次!”
罗雨槐点头,说道,“这个不难!如今谢大哥暂领禁军,外围也可加强戒备。”
莫寒月点头,说道,“外有禁军,内有御林军,谢姐姐再请动皇上下旨,增派侍卫,料想不会有事!”
话虽如此,可心里终究不稳,可又实在想不出哪里还有疏漏,只得道,“一会儿和谢姐姐回来,请她传下话去,明日出发之前,请各位小姐都命人细细查验马儿!”
二人轻声低语,随着众人进御营,知道谢沁从行营出来,必然会去靖国公府营帐,都齐齐往罗氏姐妹的帐子里来。
果然坐没有多久,就见谢沁挑帘子进来,与众人见过礼,坐下第一句话就道,“我已请准皇上,命一队御前侍卫守卫,应当无事!”
莫寒月轻轻点头,又将前话细述一回,说道,“此事全是我们猜测,也不能大肆张扬,只是那人若果然心怀叵测,也不知是冲着谁去,旁府的小姐那里还请姐姐传话!”
谢沁是十人之首,她传令众人留意马匹本就正常。
谢沁点头,说道,“明儿一早,我亲自传令就是!”再说起莫、罗二人所见,又计议一回,终究猜不透那人的目的,只得罢了。
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莫寒月径直换上骑马装,带着丹枫向营外来。
御营外,易红珠、傅飞雪二人早到,见到她来,易红珠只是略一打量便转过头去,傅飞雪却迎上几步,含笑道,“妹妹,今日倒早!”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妹妹第一次与人赛马,竟睡不踏实!”说着话,转头向御马棚方向一望。
不是因为赛马睡不踏实,是因为挂念昨天的事。
傅飞雪心中明白,低声道,“我一早出来,并不曾听说什么。”
那边易红珠却轻嗤一声,凉凉道,“终究是小门小户里养大,没见过世面,不过是赛马,也会如此兴奋!”
莫寒月听她又再出言挑衅,不由微微扬眉,却并不理睬,却见御营里有人冷笑,说道,“易大小姐倒是惯见世面,怎么也如此紧张?”随着话落,罗雨蔷、罗雨槐二人一前一后出来。
易红珠见这一方人多,脸色微变,冷哼道,“时时都要旁人帮手,又有什么趣,若有本事,你我单独争竞!”双眸灼灼,盯着莫寒月。
莫寒月心里暗叹。自从她暗算罗雨槐被自己看破,当场出丑之后,但有一些机会就要为难,这位易大小姐的气量,可当真是小的很。
傅飞雪见她死盯着莫寒月不放,微微扬眉,嗤笑道,“易大小姐,十一妹妹可小着易大小姐六岁,易大小姐要与十一妹妹争竞,怕是胜之不武吧!”
这不是欺负小孩子吗?
易红珠脸色乍青乍白,又不甘心,咬唇道,“如今大伙儿都是奉旨与拥月公主赛马,我又不与她打架,论年岁做什么?”
傅飞雪好笑,正要说话,就听莫寒月清清淡淡的声音道,“好,不知易大小姐要如何争竞?”
这是一口应下!
罗雨槐一怔,轻扯她的衣袖,轻声唤道,“十一!”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无防!”
易红珠听她应下,却心中暗喜,微微扬眉,说道,“我听说今日赛马,要比赛马上摘花和马上击鼓,你我二人再互赛这两项如何?”生怕莫寒月不应,又抢道,“横竖你我二人完成越多,整队的成绩越好,岂不是两全其美?”
也就是说,不管莫寒月与她赛不赛,这两项是两队比赛都要做的事,只是两队比赛比的是总数,二人相赛,就是二人单独的成绩,并不冲突。
还真有这两项!
莫寒月微微扬眉,含笑应道,“就依易大小姐!”
“十一!”罗雨槐听她应下,不禁微微皱眉,可是话一出口,若此时反悔岂不是示弱?微一沉吟,扬眉道,“那马上摘花也倒罢了,自有实数为据,可是马上击鼓,总要有人计数!”
易红珠点头,淡道,“你我双方,各约一位小姐帮忙计数就是!”
这倒也公平!
莫寒月点头,淡道,“那十一就请叶姐姐罢!”
易红珠点头,说道,“我请左姐姐!”
正在这时,就听御马棚方向一阵纷乱,有小太监拎着袍摆一阵乱跑,向御营里赶去。
恰谢沁从营里出来,忙命人喝住,问道,“出了何事?”
小太监见到是她,忙爬下连连磕头,说道,“回郡主,是十一小姐的马突然倒毙!”
十一小姐……
众人闻言,都不禁转头向莫寒月望来。
自从习马开始,就是这位十一小姐不断出事,遇上狂风暴雨不说,所骑御马也失去。如今刚要比赛,所骑的马儿又莫名其妙的倒毙。
莫寒月等人倒轻轻松一口气,不禁互视几眼。
原来,昨夜那人的目标是她所骑的御马!
看来,是有人不想她能够参赛!而这个人究竟是谁,莫寒月倒并不关心。对方目的达到,倒是可以令她们放下一桩心事!
此时侯楠与余下的几位小姐与正从营内出来,闻言微微挑眉,向莫寒月一望,淡笑道,“这可巧的很啊!”
傅飞雪扬眉,问道,“侯大小姐此言何意?”
侯楠淡笑,说道,“我是说,我们已来此三日,这马儿早不毙晚不毙,单等今日出赛才毙,莫不是天意不让十一小姐比赛?”
她这话说的清清淡淡,似有所指,又实在分不出她这是幸灾乐祸,还不过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