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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没有说的，但是徐际也知道这一点。
不过徐际还是听到艾达和凯特琳这么说的时候，也是有些感动的抬起头看着艾达和凯特琳。
毕竟徐际觉得要是换做是他的话，他可能就不会相信了。
所以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不是说男人比较冷血。
而是一个比较感性，而男性比较理性。
一般来说理性对于处理事情更有帮助。
要是理性的人面对这种情况肯定是不相信徐际的话才是最好的。
因为这样子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但是说是这么说，换到自己身上，徐际觉得艾达和凯特琳的选择很让自己感动。
女人嘛，总是对自己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
“艾达姐、凯特琳，我……”
本来徐际想着投桃报李，就直接把系统的事情告诉艾达和凯特琳，但是系统总是能先一步察觉到徐际的情况，所以徐际嘴巴一张开，但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艾达和凯特琳听到徐际说话，扭过头。
但是就看见了徐际张嘴说不出话的样子。
艾达和凯特琳也察觉到了徐际这状态的不对劲。
“好了，你先别说话，让我来问，你来说。”艾达说道，“凯特琳，你也别急，先坐下来，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慢慢问。”
艾达看到站在一边，有点着急地看着徐际的凯特琳说道。
凯特琳也知道徐际这状态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所以虽然着急，但是还是依言在床上坐了下来。
徐际听到艾达的问话，因为接下来的话不存在透露系统的存在，所以徐际开口回道，“好，能说的我都会说。”
“不过，能不能先把我解开？我这样子很难受。”徐际说道。
这皮带绑的他很不舒服。
“而且有艾达姐和凯特琳你们在，我也跑不掉啊。”徐际苦笑着说道。
能在艾达和凯特琳联手的情况下跑掉的人应该还不存在吧？
“哼！这不是为了防止你逃跑的，这只是让你吃点苦头！谁叫你谎话连篇？！”凯特琳气哼哼地说道。
不过徐际看到凯特琳气鼓鼓的话，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知道凯特琳的脾气。
如果凯特琳跟你耍小性子的话，那说明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了。
但是如果凯特琳一句话也不和你说，但是之后完全就不理你了，那就说明是真的生气了。
就像是上次那个秦朗一样，凯特琳被惹怒了以后，除了公事，完全就不会在私下里理会秦朗。
虽然秦朗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放弃，但是凯特琳愣是除了公事，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过。
所以徐际对于凯特琳这个女朋友还是很放心的。
谁想把凯特琳这个墙角挖倒，就算是开挖掘机来都做不到。
“现在我开始问你，你来回答。”艾达看着徐际说道。
“可是要是有些不能回答的，我就根本没办法说话了。”徐际苦笑着说道。
“那就不用你管了，能说你只管说。”艾达道。
“好吧，那你问吧。”徐际无奈地点点头。
艾达和凯特琳对视一眼，艾达开始提问，“今天我们苏醒的记忆是不是假的？”
因为这个问题不涉及到系统，所以徐际可以回答，徐际也是果断答道，“是。”
对于徐际的回答，艾达和凯特琳也不奇怪，因为这本来就在她们的预料之中。
这只是测试而已，接下来才是艾达和凯特琳想了解的。
“那伪造我们的记忆的是谁？是不是你？”艾达继续问道。
“不是我，是……”
徐际本来想回答是系统，但是后面的字无论都说不出来。
艾达和凯特琳看到徐际说到一半，之后就不再说话了，就知道肯定徐际又被阻止了。
所以艾达换了一个问法，“是不是有某些东西阻止你说出刚刚的问题？”
虽然这个问题也没有提到系统，但是同样涉及到系统，所以徐际依旧无法开口回道。
“……”
不过，虽然徐际不能开口直说，但是通过这样的问法，艾达和凯特琳也能了解到不少东西。
所以艾达便继续追问道，“你是不是被‘那个东西’控制了？”
“不是，以我为主。”这句话徐际终于能说出来了。
因为怕被系统禁止，所以徐际也不敢多说。
不过听到徐际这个回答，艾达和凯特琳还是很疑惑的。
如果是以徐际为主的话，那为什么徐际在回答一些问题的时候又会被控制？
接下来艾达又问了不少问题，也算是知道了不少东西。
同时也是了解到了，这个她们不知道的东西除了在涉及到自身的时候能控制徐际身体不让徐际暴露以外，一般情况下是以徐际为主的。
“艾达姐，接下来换我来吧。”凯特琳有点按捺不住，对艾达说道。
艾达自然是无所谓，“好，那你来问吧。”
“好了，那我们接下来换个问法，如果你可以回答就出声回答是，如果不能回答就不要说话同时眨眼睛，我们认为你是否定。”
因为也算是知道了这个东西的尿性，所以凯特琳干脆也是改成判断题。
反正徐际能回答的就是“是”，不能回答的就是“否”。
所以一切还是很明了的。
“那个东西对你有没有威胁？”凯特琳问道。
而这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徐际的安全，也可以体现出凯特琳对于徐际的关心。
艾达在一边笑笑没有说话。
她刚刚没有问就是把这个机会给凯特琳而已。
而且艾达别看嘴上骚的厉害，但是对于感情还是很内敛的。
她不会把感情暴露出来，因为作为一个特工，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会暴露出来，因为暴露意味着弱点。
“……”徐际没有说话，但是眨了一下眼睛，表示没有被控制。
听到对徐际没有威胁，凯特琳也是松了一口气。
既然徐际的安全问题解决了，凯特琳也是智商上线。
在想了一下以后，凯特琳问道，“彦那个天使还有艾达姐来到这里不是它干的？”
“……”
徐际没有眨眼睛，也就是这个问题是被禁止回答的。
凯特琳虽然没有得到回答，但是同样知道了，彦和艾达来地球和这个神秘的东西有关系。
因为只有涉及到那个东西的时候徐际才会被控制。
这也可以算是系统的缺陷。
这个系统可以算是介于智能和半智能之间。
所以在和徐际的对话中表现的和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总归还是死板的遵守着系统的自带的规则。
而这些就能被艾达和凯特琳轻而易举利用。
到目前为止，虽然艾达和凯特琳依旧不知道徐际身上的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但是两人已经初步知道了，徐际身上的确有那么一个东西的存在。
可以说，在事实上，系统的存在已经暴露了。